会让你下不来台的。”
陆老板难得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面上登时便有三分喜色,手也不甚老实地从衣袖又摸回了腕子上,一个激动就把对方卖了个彻底:“我这就安排,你可别诳我们老实人啊!我就说嘛,大家都是旧相识,你现在还肯帮他,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听说他最近在家闭关准备新歌,有一首就是特地给你写的呢。”
林惊昙微微皱眉——一直到陆老板提起“新歌”之前,他都以为委托陆老板做说客的人是厉南亭,没想到是应启明。
上次那般不欢而散,应启明还能这么快地找到说客,这态度倒不像修好,反而像是强势的威胁:“既然你不肯帮我,我也只能展示手腕了。”
至于新歌?林惊昙终于果决地抽回了手腕,无视陆老板依依不舍的眼神,温和道:“我很久不听歌了,本身也不是谁的歌迷。”
顾霆去取了林惊昙的风衣,搭在臂间,颇有压迫感地站在林惊昙身后,望着他的目光像星海幽邃,陆老板虽腹诽“敢情当年天天上应启明驻场酒吧等他演出的人不是你”,但也不好再谈下去,只得讪讪松开了手。
戚忌瞥了一眼顾霆,高声对陆老板道:“应启明是请错人了!请我们这种人有什么用?得换个年轻会来事儿的才能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