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明喻,但知情人都看得出,厉长风是在控诉厉南亭十年如一日的“不在场”。
想到这里,林惊昙也开始头疼,他可是见过那孩子的,虽然他和厉南亭搞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已经是离婚状态,但那孩子还是对所有接近他父母的人都怀有敌意,认定就是这些层出不穷的第三者毁灭了他本该拥有的正常童年。
有一次他在厉南亭办公室内置的卧室里休息,懒散起床时被吓了一跳——没有人敢不请自来走入厉南亭的办公室,除了他和面前这个陌生的小孩子。
厉长风表现得很礼貌,一直安静地做作业,解释说自己只是来等父亲,反倒是林惊昙很尴尬,偷偷打电话给厉南亭让他赶紧回来把孩子带走。
那天正巧厉南亭出差,厉长风等到天黑也没等来父亲,林惊昙猜测:“你是今天生日吗?”
厉长风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他提出的一切游戏项目都不感兴趣,一心等父亲回来,林惊昙自问能哄好最任性的明星,但却对一个执拗的孩子无计可施。
他最终也没能等到厉南亭,自己联络了管家借他走,根本不用人操心,可神情也冷静得有点可怕。
林惊昙至今都记得他在门边望向自己的一眼,清澈的瞳孔中装满恨意,到底还是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