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话谁听都不信,厉南亭明显是活到老算计到老的类型,一出院就开始重新工作,根本不给其他大股东质疑他能力的机会。
程鸣怔了怔,没想到林惊昙和厉南亭情绝至此,以前的事他也有耳闻,他是写剧本的,最擅长观察人,他看得出,在厉南亭身边的林惊昙,眼神全心全意,明摆着是一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痴情人。
事到如今,程鸣也不知该感叹是沧海横流、人心易变,还是厉南亭做人真的太不地道,只能尽可能周全:“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他听说自己有危险的时候,想见长风一面。”
林惊昙差点以为程鸣要讲个“他最后想见的人还是你”的煽情故事,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无奈了一秒。
“但是长风不肯去。”程鸣语调凝重,“我说你要是再不去见你爸爸一面,以后我家也不欢迎你,长风牙关咬得死紧,手都攥出血了,还是不松口。直到老厉出院他也没去,但听说脱离危险之后,还是偷偷跟我哭了一场。他们两父子都倔,这件事恐怕让老厉有点危机感,总觉得死前不能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所以现在宁可牺牲一些,也要修复和长风的关系。”
林惊昙听着听着,神思有片刻涣散。
如果厉南亭一直没揭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