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傻到被别人挑唆着窝里斗。
他给两人各回了简短的消息,让她们安心,而后凝视着一个许久没主动拨出过的号码,在两难之间挣扎。
林惊昙眉峰丛起,容色如玉山隐雾,若远观,只是好看而已,只有近观,才能看出这座玉山快要被重担压碎了。
但林惊昙从来没有碎裂过,乍看裂纹斑斑,但其实一点也不娇气,永远会把自己修补得更坚固,可以打碎,不能摧毁。
对方很快接通,林惊昙从容道:“我准备送贵司的乔先生入狱,提前通知你一声。”
对方不仅没惊讶,反而笑道:“理由是?”
林惊昙冷声道:“聚众吸食并藏匿违禁药品,不排除贩卖可能性。”
对方这才顿了顿:“……我还当你是真被气昏了头,要告他故意伤害。不过,告故意伤害可能还容易些,这是他在应启明手里的把柄,你挖了他的老底,他会恨上你们两个,而你,则相当于彻底和应启明为敌。”
林惊昙颔首:“我相信厉先生一定能在两天内找出确凿证据。”
这一次,厉南亭终于笑出了三分真心实意:“一个乔沛然不要紧,但和他来往的人会牵瓜带蔓,我可以给你。”
厉南亭没有问林惊昙“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