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头狮退位是注定的事,但总该留给对方舔伤口的时间,厉南亭没风度,他可不一样。
厉南亭却忽然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你真就这么恨我?”
林惊昙瞬间便意识到,对方一定又在自我开解:“别想多了,我变成今天这样是为了保护在意的人,具体而言,是为了顾霆,不是你。”
他又不是厉南亭的儿子,犯不上为了老男人的认可耿耿于怀一生,恨意也不是他成长的最主要动力。
厉南亭怒极反笑,抚膝朗声而笑:“从前你也保护过应启明,然而今天你告诉我,你手里有应启明的把柄。”
他目如鹰隼,狠戾而不甘地攫住林惊昙的身影:“针对顾霆的杀招,你会布在何处?如果我是他,定会畏惧你。”
林惊昙亦被激怒:“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对你不适用。”
他本来还想安慰厉南亭几句,终究还是不欢而散。
林惊昙离开后,厉南亭独自饮尽了一盏冷茶,并通知于尧海,准备和同舟的合同,茶盏中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鬓边白发已见萧瑟。
有些人彼此洞明了然,但注定错过——
只有在决裂的一瞬间,才称得上一句:知己。
十月末,惊雷奖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