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就厉总病房门口传出来的嘛!他揍完傻儿子之后自己当场就头一晕、眼一花,向后一栽,气得旧病复发进医院了。现在鼎声那边有点想法的人都堵在他病房门口,跟围观大熊猫似的,等他醒了看见这个场面估计还得被刺激过去一回。”
同舟的“船员”们充分继承了自家老板编造故事的能力,讲起来绘声绘色、眉飞眼动,听得人直如身临其境一般。
最后还是冯文咳嗽了两声,赶他们回去工作,才算暂时平息了这场纷争。
而林惊昙却没这么好运,他躲不开,他得去“探病”。
厉南亭病房门口果真挤满了人,常年跟着厉南亭的那几个保镖满脸怒色,然而舆论没有实体,却能压死人,挤在厉南亭门前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进不来的记者也团团将医院大楼包围,对出入的医生和患者都造成了极大不便。
林惊昙眉一皱,神色冷峻:“现在做主的是谁?”
厉南亭的保镖认得他,立刻上前回话:“于总说让我们听您吩咐。”
厉南亭若是能睁眼,恐怕立刻就要清场,然而现在他病着,就算积威犹在,也是病老虎,难保没有蠢蠢欲动的人想拔牙。
林惊昙将黑色风衣挽在臂间,直直垂下,肩线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