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心里明白。”
厉长风恨不得崩溃大喊:不!我不明白!
“你不是一直和他对着干吗?!为什么向着他说好话?”
“这不是向着他,只是客观事实。”林惊昙眼中一片清明,“他那套确实过时了,但他对行业有过实实在在的贡献,你们父子家事我管不着,但你最好别在紧要关头添乱,下次质问前辈之前,做足功课再来。”
厉长风鼻青脸肿地沉默着,手指紧攥了又松开,再次积蓄勇气抬起头时,却见林惊昙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连个背影都没留。
如果不是他姓厉,在别人眼里,恐怕连刚才闹事的二三线们都不如,人家好歹还混了个名,能拉得下脸讨好粉丝赚钱,他却是只能被人捧着的烧钱小导演,论实用性,真不如戚忌。
厉长风在病房门前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门,在走廊上坐下,隔着门,父子无声对峙,却也是少有的平静共处。
半晌,厉少爷闷声请教保镖们:“……麻烦两位给我讲讲刚才的情况。”
纵是再不甘心,他也得先学会林惊昙的手段,若不站在同一高度,永远驳不倒对方。
病房内,厉南亭亦听得怔住,百味杂陈——
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