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不过你,不说以前的事,就说现在,我写的那首歌……那首歌是给你的,我还买下了这间酒吧,我不想和你彻底走到绝路……连厉南亭你都能原谅,为什么这次不能袖手旁观?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落井下石!”
的确,他买下了酒吧,林惊昙微微怅然,少了个喝酒的好地方:“可惜了。”
“你总是这样,不想被别人控制,却反过来千方百计地控制别人……现在让你治病也太晚了,你比厉南亭还病入膏肓。“林惊昙瞥了他一眼,选同盟,当然要选个命长的,“不过,就算你现在肯退,我也不会再放过你,好自为之。”林惊昙想起了那首《昙花一现》的旋律,的确动听,但在他心中还不如汪汪的狗叫声来得记忆深刻——晚上被这不孝犬打扰好事数次,再健忘也记恨,更何况林老师向来心胸狭隘。
应启明眼神冰冷,目送林惊昙离开,一席谈话耗费名贵香槟数瓶,从头至尾不到五分钟。
林惊昙没和厉南亭复合,却又要对自己下死手,症结只能在顾霆身上。
应启明俯身,在清冷酒吧里一片片捡拾酒瓶玻璃,任掌心血流,无动于衷。
原先他是同舟或鼎声的“财物”,听苏小小提及林惊昙有新欢后恨不得一拳砸穿承重墙,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