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不喜欢吃药,小时候一旦生病又很长时间不会好,我没办法只能骗他吃,他每次都上当。”
纪灼燃在一旁抱着胳膊在心中冷笑,互相很了解嘛。
而面上却不动,纪灼燃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他心里烦得很,“你是在和我说话?”
向延博仿佛还像读不懂气氛,说道:“他的第三部 戏,第一场戏就是在湖边,拍摄的时候温度在零下。这场又总是拍不好,他泡了一下午,当晚发烧了,半个月都没好,我和他说别演了,我去付违约金,但后来他没有……那部戏是我和他共同争取下来的。为了那部戏,我们两个付出了很多……他对谁都是这样,我劝你别多想。”
终于说到重点了。
“哦,你是不是想说,他不过是一时新鲜,以后还是会回到你身边。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纪灼燃语气很平静,瞥了他一眼,“确诊一下你到底是妄想症还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晚期。”
纪灼燃怼完了人,看到向延博瞬间发青的脸色,并没有感觉到心情变好。他懒得再多看向延博,直接把帐都算在路识栩头上。
于是等到帐篷里面清净了,路识栩就发现纪灼燃心情不佳地瞥了他一眼。
随即对方出口讽刺道:“你人缘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