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觉得有人从背后贴了过来,接着腰上一凉。
鼻间全是那股药酒的味道,那只手像条灵活的蛇,攀在他的腰侧揉捏着。
纪灼燃整个人突然一抖,质问道:“你摸我干什么?”
看,路识栩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
路识栩不知道他帮忙揉药酒也算是摸,他心情莫名不错,声音带了点笑意,故意顺着纪灼燃的意思曲解道:“哦,昨天晚上你不是也摸我了,你可以,我就不行了,有这样的道理?”
闻言,纪灼燃顿时僵硬了,他那句理直气壮的声讨瞬间成了笑话,他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说道:“路识栩,你装睡!你故意的。”
“对,我故意的,我现在要还手了,”路识栩并不屑他的指控,命令道,“掀开,我看看。”
纪灼燃半边脸都蒙在被子里,“你到底要干什么,松手。”
“没听说过吗,雷锋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寒一样残酷无情。”
什么意思?路识栩到底是给他温暖了还是残酷无情,大概率是前者,但纪灼燃并不领情,“两个字能说完的事情你和我说这么多。”
还说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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