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识栩和向延博同时转过了头,纪灼燃盯着路识栩看,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被捉奸在床的意味。
“还站这儿干什么,当冰雕吗?”纪灼燃说着伸手把人拉了过来,牢牢地牵住。
他从头到尾除了扔雪糕,都没有理会向延博一下。
路识栩被纪灼燃拉着,他走得飞快,嘴角抿成了没有弧度的一条线。
他不知道纪灼燃的坏心情是从哪儿来的,下意识地哄他道:“你买了好多,这么快,真厉害。”
这是路识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他确实对纪灼燃有诸多的不同。
“确实,你是嫌我太快了,耽误你的事了。”纪灼燃忽然冷笑一声,把他的手报复性地攥得更紧了,满脸的不爽。
路识栩被他捏得有点痛,他解释道:“我和他没说什么,没有什么耽误的,没有谁比你更重要……”
纪灼燃简直对路识栩哄人的手段了如指掌,根本不吃这一套,也不知道这一套路识栩究竟在多少人身上用过,他冷声说道:“怪不得你微信里还叫我晚点回来,你还和他爱过?”
“你对我若即若离,是因为旧情难忘,你是想始乱终弃?还是想脚踏两只船??”
路识栩简直百口莫辩,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