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跟顾淮予在一起时间长了,冷夕这种本来就无师自通什么叫恃靓而骄的人还学会了随时发脾气。
他就更牛气了,使了个小技巧七拐八拐地把人带去了小路,而这次这人不知道怎么了,一改往日的机警,竟跟着他走。
冷夕拐进一个死胡同,而后侧身靠在拐角处,直到三分钟过后,一个黑影跟着拐进来,冷夕抬腿上去就是一撩。
来人躲闪不及,脚腕一转筋,差点儿摔了一个大马趴,堪堪蹦了两下稳住身形,就又被冷夕一爪子薅住帽子。
啪嗒一声,棒球帽掀掉,冷夕也看见了帽子下的真容,而后当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傻在原地。
“顾,顾淮予?”冷夕刚才的牛气烟儿似的灭了,手指发青,嘴角哆嗦,“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他妈是谁!!!”
顾淮予从来就没这么愤怒过,好心好意想送一送这完蛋玩意儿回家,别在哪让人欺负了,结果这人竟然跟泥鳅似的,专往小道钻还不算,还敢冲他动手!
“你跟着我干什么?”冷夕还恶人先告状,“我以为又是上次没抓着那人呢,你吓着我了嘛。”小姑娘似的,像在撒娇,但撒娇撒一半也觉得是自己先误会了,好半晌吭哧吭哧道:“对不起嘛,我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