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哥,”冷夕欲言又止,又鼓起勇气伸出一双芊芊玉手,眼睛锃亮,“同哥你看我这手,是不是一看就是弹钢琴的手?”
“……啊?”吴同大脑卡壳一瞬。
“我一直觉得我是钢琴界未来的贝多芬,”冷夕美滋滋地动动手指,“我是不是应该学一学钢琴,然后去钢琴界也发展发展……”
顾淮予正好收拾好乐器走过来,看见冷夕那一双白玉似的爪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就心烦,上去啪啪两巴掌给他打掉。
“刚学会几首入门歌曲瞧把你能的,”顾淮予说,“赶紧走你的,少烦人家。”
“你给我拍疼了!”冷夕眼眶红红地吹两下手背,“你说学啥就学啥,你不让学就不能学,你怎么这么专制呢你,我们这个乐队到底还有没有点自由与民主了!”
“你哪那么金贵啊,”顾淮予拉过他的手敷衍似的摸两下,一本正经地说,“娇气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和民主,自由和民主都是先辈用血与泪换来的,你就只有个泪。”
“……”冷夕被怼的一噎,正愣神想招怼回去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被顾淮予趁机拉着手拽走了。
啥也没干,却平白无故被喂了一口粮食的吴同:……
世界对单身的人如此不友好,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