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冷夕哼唧了一声,有点难受,又忍不住小声问,“如果我喜欢上一个跟我一样的人,你会接受吗?”
“……”冷曼宁虽然不知道亲儿子怎么了,但顺着他的话一想就是一阵窒息,她显然是想错方向了,当即大惊,“我不能接受!你快让我多活两年吧。”
再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娇气鬼,然后一个搞事儿一个鼓掌,上天下地,永无宁日。光是想想这个场景她都不用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冷夕弱弱地反驳,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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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冷夕这一场小感冒,愣是在家养了足足四天,直到期末考试前一周的周五才被人放去上学。
作为一个学渣,卷子可以不做,课可以不上,但是考前老师划重点,那是必须要打起二百分精神竖起耳朵听的。
冷学渣表示,他就是爬也得爬去学校。
周五一早,冷夕和林言背着小书包在小区门口排排队买煎饼。
煎饼摊的阿姨可喜欢这俩孩子了,尤其是看见冷夕,笑得合不拢嘴:“夕夕,怎么好几天都没看见你啦?”
“不要香菜不要葱,两个鸡蛋多刷点酱。”冷夕一口气说完要求,盯着阿姨摊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