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夕见他没什么精神,以为林言已经被期末考试吓傻了,不由得贴心提议道:“你考完了有活动没?没有的话跟我们吃饭去呗。”
“行啊,都谁?”
“就上次你见过的,我们乐队的。”冷夕说。
林言终于提起点兴趣,看着他意外道:“你们那个乐队居然还活跃着?没黄吗?”
“我也觉得很惊奇,”冷夕吸完最后一口豆浆,“半死不活的,看着挺厉害,其实全靠我老大养着。”
林言提问题:“予哥什么毛病?”
冷夕下结论:“钱多烧得慌。”
俩人几乎同时吃完,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场迈出了家门,背影萧瑟地消失在皑皑初雪的清晨。
他们走到公交站,比平时还早了二十分钟,指望着第一门语文考试之前还能有时间看看古诗词。
公交车上,林言一直皱着眉出神,说话的时候虽然搭话,但均是在附和。
冷夕终于发现不对劲:“你怎么回事儿?是不舒服吗?”
“嗯。”林言下意识应着,应过后没听到回应这才回神,“嗯?你说什么了?”
冷夕无语:“你怎么这么心不在焉,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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