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单肩包,和一个看上去就很贵的包装盒。
冷夕绕到他身后,伸手盖住他的眼睛,靠近他耳侧轻声说道:“那个盒子里,是给我的礼物吗?”
顾淮予吓了一跳,噌地一下转过头,眼睛因为惊吓剧烈地眨动几下,刷子一样的眼睫毛刷在冷夕掌心,痒得他忍不住移开了手。
“是给你的。”
顾淮予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又有意识地往后悄悄退了一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些。
顾淮予心神不定地在心里暗骂,他妈的这人为什么又喷茉莉花香的香水,自己的味道萦绕在周围、沾在冷夕身上,简直就像是跟他度过了一夜发情期一样。
好他妈烦人。
顾淮予耳尖通红:“你,你就不能换个味道的香水喷?”
“不换。”冷夕一边美滋滋地摸着礼物包装,一边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异常熟悉的小瓶子,“除非你告诉我你之前给我的这瓶信息素是在哪买的?”
“……”顾淮予被噎住,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爱喷啥喷啥吧。”
八点的火车,现在七点半,他们也不过早到了十分钟。冷夕还没来得及拆礼物,乐队的其他人就已经陆陆续续到齐了。
一直等到晚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