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他的睫毛好长,嘴唇也好软,他吃糖了吗?
他为什么能长得这么漂亮?
一连串的疑问接二连三的在脑海里滚动着,冷夕亲够了,在他嘴角轻啄一口,终于从他身上撑起来。
可怜的钢琴也松了一口气,它作为顶级钢琴,从被人制作出来,再到历经千难万险来到这里,还从来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连发出的声音都不脆了。
全部收拾完后,顾淮予还摸着锁骨发着懵,直到冷夕拉着他的胳膊给他套外套他才回过神,下意识搭上冷夕的手腕:“干什么?”
“回家啊,咋的?你都不准备送送我吗?”冷夕带着笑意故作委屈账担“用完就扔啊,这么绝情的?好歹给我送到路口啊。”
顾淮予立刻烫了一下似的抽回手,抬头瞪着眼睛羞怒道:“你不许再说话了!”
冷夕笑得更高兴,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二人一灰缓笞叱龀悼猓顺着路口往蛔摺
顾淮予只觉得掌心发烫,脚步不自觉放慢了。
他紧了紧手指,忽然就不想放人走了,或者想跟冷夕一起走,去哪都行,就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走。
刚刚胡闹一通后产生的迷之温情,逐渐在寒风中缓慢褪去换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