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儿抗拒了一会儿,可最后又受不住似的叫他的名字,“冷夕,冷夕……”
“嗯,是我。”冷夕亲他,蹭他,磨他。
一股酥麻顺着后脊梁打上天灵盖,顾淮予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搂住冷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半命令半威胁:“……咬我。”
冷夕脑子一嗡,最后的理智也噼里啪啦断线了,他觉得顾淮予是要他死。
他第一次发情期来的汹涌而不知所措,大脑里什么知识都没有,咋一开闸,唯有又疯又野的本能在驱动身体。
冷夕吸吸鼻子,瞬间还有点想哭,好不容易憋住了。他按着顾淮予的肩把人翻过去,然后没有给彼此一丝反应时间,张嘴便咬。
信息素注入,标记就是瞬间的事儿。
“轻点——!”顾淮予疼得咬着牙低吼一声,刚想转头就被人按住又来了一口,蹬腿又使不上劲儿,信息素注入腺体的感觉陌生、却激起更深层次的冲动。
冷夕牙尖发痒,仿佛这辈子都是为了这一刻,仿佛从分化成Alpha的那瞬间开始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顾淮予从一开始的愉快到逐渐的不适,又一阵视线发白的晕眩过后想一刀把冷夕捅了的心都有了。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