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就是没日没夜的□□,顾淮予在卧室里被关得异常烦躁,烦躁得恨不得摔东西。
顾立寒忙到第二天,?然后回家把保镖撤了,亲自看着他。
他爹妈在这一时刻展现出了超强的团结一致,看犯人一样轮流着看,又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顾淮予的身体原因,每天让阿姨送上来的饭菜倒是一个赛一个的丰盛。
这让顾淮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春节前待宰的猪,每过一个小时都更添一层烦躁,因为等待猪的是屠夫,等待他的可他妈的是顾立寒的私人医生。
顾淮予焦头烂额,随着时间的推移,医生眼看着就要到了,他还没想出办法。
唯有顾衍每天趴在阳台上,孜孜不倦地叫他跟他聊天,声音像一只受惊的猫,又小又谨慎,像是生怕他想不开绝食自虐。
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挨着,都是阳面带阳台的大屋,中间隔了一米多远,拉开阳台门两个人靠在一左一右就能说话。
又是一天的心理慰问结束后,顾衍战战兢兢地问:“哥,夕夕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他问你的情况,我应该怎么回?”
顾淮予没想到顾衍会忽然提起这个话题,先是怔了一下,而后问:“他问我的情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