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坠冰窟一般浑浑噩噩地跌在椅子上,眼泪如珠串般滚下来,他用力擦,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冷夕散着瞳孔又一次擦掉模糊的视线,可不过清晰了一瞬,而后又被眼泪淹没。
“我当时不应该听他的话,他说要留下孩子的时候我就应该同意的,他怎么能就直接不要我了,怎么能到最后连分手都不想当面跟我说就走了……”
他一直说、一直说,恨不得时间能在这里原地倒退,倒回到他们去医院的那一天,可没有用了。
时间只会往前走,不会往回流。
冷夕哭到精疲力尽,哭到酒吧里其他所有人都试探着投来怪异的目光,顾衍一直在旁边陪着他,也不说话,默默的递过去一杯又一杯的酒。
冷夕哭到最后,眼睛肿得像两颗红通通的杏,看人的时候媚气全无,只余让人一眼过去便能一起共情心酸的难过与可怜。
他想借酒消个愁,可关键他的信息素还是杜松子酒,天生带挂,怎么喝都喝不醉。
喝酒像喝水一样,越喝越清醒,越喝心越疼。
他不喝了,整理整理情绪,故作理智地推拒掉顾衍要送他回家的好心,端得一副我没事我只是需要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