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夕闻言立刻怔愣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去年夏天那场大事后不久,顾淮予的父母就也跟着一起出国了。
顾淮予应该也有新的人生了,可能会谈新的恋爱,标记估计也洗掉了。
冷夕笑笑没再说话,刻意控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出来喝一杯吧,你太累了。”顾衍观察着冷夕的神情,诚恳道,“就当陪陪我。”
“衍哥我真的……”冷夕一阵疲倦,就要拒绝,可看见顾衍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只好说,“那晚上吧,我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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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光线昏暗,冷夕上高三后除了把头发剪了,唯一的变化是耳骨上多了两个耳洞,一直带着两只黑色的耳钉,从来不摘下来。
冷夕无言地坐在吧台前,转着眼前的酒杯,红色的鸡尾酒鲜艳又诱人,冷夕却没什么兴致,反正喝了和没喝也没什么区别。
但酒这个东西有的时候就是个借口,就是个打开话匣子的借口,无论醉还是没醉,一杯酒下肚,心理防线无论如何都会减轻一些。
顾衍在旁边端着一副倾听者的心态,冷夕连看他三次,终于没忍住,小声说:“他真的没联系过我。”
顾衍听着没说话。
冷夕按亮屏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