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浪漫、太不体面了,?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
冷夕欲哭无泪,?惊喜过后,内心却一片萧瑟,直到回家路上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点委屈,?觉得自己草率了。
上楼的时候冷夕有气无力地问:“老大,?你有没有可能失个忆?让我重新求一回婚。”
语气弱弱的,?满是生无可恋。
顾淮予只当他是间歇性抽风,根本不接他的话,?反而伸手摸了摸他耳骨上两颗黑色的耳钉。
他转移话题道:“什么时候打的?”
冷夕被他摸的痒,?伸手把在他耳边瞎摸的手指拉下来握住:“你离开的那个夏天。”
顾淮予立刻心疼了,毕竟冷夕可是一个手指上划个小口子都得娇气的举两周的娇气包,?能让娇气包心如死灰地打耳洞,?可见当年对冷夕而言不是一般的打击。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摸冷夕的头又摸摸脸,问:“除了头发和耳洞,?还有哪?”
“没了。”说完之后冷夕看着顾淮予微微皱起的眉,展眉一笑,又补一句,?“不疼,你要是喜欢,?头发我也重新留回来。”
“嗯。”顾淮予低低地应了一声,嘴角却有点往下撇,不像之前那样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