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把我忘了。”
顾淮予无言以对,十分不给面子地拆台道:“你不是你们班团支书吗,团支书还封建迷信?”
冷夕不服:“谁说团支书就得是唯物主义者了,团支书也拥有宗教自由。”
三佛山还是老样子,工作日的原因人很少,冷夕迎着秋天的微风恨不得边走边转圈圈,心里全是藏不住的开心。
同样的山顶,同样的寺庙,同样的佛祖,同样的拜法。
冷夕仰起头,比上一次真诚许多,合上掌嘀咕了好久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嘀咕了足足五分钟还没结束。
顾淮予在旁边只觉诧异,瞄他一眼,然后又瞄他一眼。
直到冷夕拜完了起身,他看看佛像看看冷夕,彻底按耐不住好奇,小声问道:“你俩说什么了?”
冷夕眯着眼瞧他,半晌,欠儿登地送过来一句:“你猜猜。”
顾淮予沉默了,好像真的在认真猜:“在哭吧?”
冷夕:“……”
二人面面相觑,冷夕无语凝噎,半晌才吐出一句:“回家吧。”
冷夕心血来潮跟佛祖会晤,一来一回三个小时不到,到家的时候刚好吃午饭。
家里没小孩的时候谁都懒得做饭,于是二人决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