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台时,看见了路许随手扔在一边的鼓棒,想拿,没敢。
房间里的衣柜只有一个,路许打开衣柜的瞬间,觉得自己看见了世界上所有的颜色。
“你的衣服,别贴着我的挂。”路许命令。
江乘月愣了两秒,想了想,直男好像是这样的,干什么都会跟人划开界限:“好的。”
他从行李箱里,找了只黑白相间的熊猫挂件,挂在了衣架上,横在了衣柜中央:“四六开,我挂熊猫左边,你右边。”
路许:“?”
床只有一张,江乘月自知路许看不惯他,自觉地抱起枕头被褥,准备去楼下沙发。
现在的路许,什么都想唱个反调:“去哪里?”
“睡沙发呀……”江乘月说。
“我没嫌弃你,你倒开始嫌弃我了?”路许抬脚轻轻踢上了卧室门,“就在这里睡!”
这个江乘月是真没想到,他把毯子拖回了床上,睡了个床边,手脚都不敢乱动。
路许找了江乘月一晚上的麻烦,都像是踩了棉花。
这会儿终于见他乖了,满意地笑了下,开了床头的老式留声机给江乘月放了支舒缓的睡前小提琴曲,去了楼下。
不知道为什么,路许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