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的好像也是他。
而且,江乘月有点生气。
他明明已经占着这床最小的一块地皮了,路许却还是在一点点侵犯他的领地,一次又一次,把他逼到绝境,终于,一次翻身后,他的后背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路许的身前。
江乘月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路许温热的呼吸和他颈间的皮肤毫无距离,他的锁骨上盛了对方的呼吸,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不听劝告,流向全身,四肢软得像一摊泥,他有些庆幸自己是躺在床上,周围也一片黑暗。
他该搬走了,他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路哥长得像直男,说话做事也直男。
可能是他gay眼看人基,越发觉得路许身上还有点吸引他的东西。
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是不对的。
一大早,江乘月收拾了好几件衣服,把他的宝贝镲片们装了箱,还提上了自己的电脑。
他做这些时,路许就靠在一楼岛台边,曲起一条长腿,看着他收,像是没怎么睡好。
“又离家出走?”路许压着声音问。
“不是离家出走。”江乘月说。
是逃难。
“我昨晚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