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听不懂的德语,江乘月不用问,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我、反思了。”路许说,“昨天的事,我有不对,向你道歉。”
江乘月这次是彻彻底底地愣了。
“怎么?”路许敏锐地捕捉到他那一瞬间的停顿,“觉得‘反思’和‘道歉’这两个词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路许说要追他,大概是认真的。
但很快路许的语气又切回了轻蔑:“大你那几岁不是白长的,乘月弟弟。”
被理解、被宽容的感觉很奇妙,江乘月习惯于从喜欢的音乐里找平衡,但在生活中被真真切切地理解和偏袒还是第一次。
虽然路许没有明说,但他能大致感觉到,路许对他的控制欲很强。
他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可他并不讨厌路许对待他的方式。
“虽然不想承认,但Enrich的确是我的生父。”路许说,“如果我有哪个地方让你觉得不舒服了,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看你太忙。”江乘月说,“你和他不一样的。我没有……不舒服。”
路许:“跟我接吻也不会不舒服对吧,那四舍五入,跟我做爱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