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旁,指尖还拨弄着新鲜的玫瑰花。
“没找到机会问你。”路念说,“你路许哥哥没打你骂你吧?”
“没有的。”江乘月摇头,“路许……哥哥,对我很好。”
自打路许说开始追他,他每次和路阿姨说话,都有种愧疚感。
他住着别人家的房子,勾引别人家的鹅子,好像怎么都不太说得过去。
“那就好。”路念舒心说,“kyle虽然是我带大的,但他的脾气很不好,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发火。”
“不会的。”江乘月说,“他发火都是有理由的。”
只想仔细想一想,他能慢慢推出来路许每次发火的原因,不是没理由的。
路念被他逗笑了:“kyle是不是威胁你了?这么乖地维护他?”
威胁没有,江乘月只是有点偏心。
路念的心情不错,和江乘月说了点从前的事情:“我前夫,Enrich,是搞艺术的,我应该没给你说过吧?”
江乘月说没有。
“他喜欢画画,小有名气,当年我和你妈妈同在援非医疗队,于A国边陲的一个小镇上遇到了他,他在那里采风。”路念说,“后来,你妈妈留在那里工作,我去德国结婚,刚结婚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