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在庭院里。”路许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说一件同自己无关的事情,“那时我5岁,他从外面采风回来,我抱着他的腿,想叫他一声,他抬脚把我踢到了台阶下,我摔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两周。”
江乘月很少听他讲这些已经过去了好些年的事情,他忽然觉得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路设计师其实没那么可怕,这些经历,路许大概也不屑于同别人说。
江乘月不觉得路许烦人了,他觉得路许也有点可怜。
所以他照做了路许不久前刚刚给他提过的意见,一手按在路许的胸膛上,一边艰难地帮路许咬开了一颗纽扣。
纽扣很难咬,他努力地对付了半天,嘴角被纽扣周围的布料磨得通红,纽扣周围的衣服也泅湿了一小块。
他失落地抬头,发现路许倚着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半点都没有刚才讲路设计师成长史时的悲凉感。
“被骗了。”江乘月想,“我是铁废物。”
路许哼出了一声挺愉悦的笑。
“我们乖月真的很漂亮。”路许说,“你要不要再亲亲别的地方?”
江乘月咬着嘴巴,眼睛红红的,没什么力度地抬起手在路许右侧的脸颊上轻轻地抽了一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