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nrich说,“我在时尚界还有几个朋友,听闻你有作品,怎么能不过来看看呢?”
“您没那好心。”路许笃定地说,抬手招来了安保。
安保正在赶过来,江乘月站在路许的五米开外,感觉有些难过,这对父子之间,早就不存在和解的可能,路许幼年时从Enrich那里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早就消失殆尽。
他怔怔地看着路许,路许的脸色却变了。
“你不可能比我好过。”Enrich的袖口里闪过一抹刀光,朝着江乘月的方向捅了过去。
江乘月呆呆地站着,知道他俩要闹,但没意识到这个人带了刀,还会把刀口转向自己。
安保刚刚靠近路许的背后,顷刻间,江乘月猛地闭上眼睛,伸手去挡,却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路许比所有人都快了一步,攥住了水果刀的刀锋。
安保追上来,按住Enrich,死死地压在地上。
“你去精神病院里过后半辈子吧。”血从路许的掌心里流出来,路许皱了下眉,张开手,把刀扔在了Enrich的脸上,“你会在四四方方没有窗户的白房子里,度过你的余生。”
江乘月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刀锋切得很深,路许的血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