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避重就轻回答:“没有,这是第一次。”
“哦……”褚过没有追问,转口问,“我哥哥也没和你提过我吧?”
“没有。”
“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萧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自己的身世,一下子有些接不上话。
褚过没在意,继续说:“我以前不叫褚过,那时跟我亲妈姓,她在我10岁那年就去世了,之后我就搬去了爸爸家里,褚太太就给我改了个名字,学金庸先生里杨过的名字,希望我不要像我妈那样做错事。我知道褚太太不喜欢我,所以我上学也离得他们远远的,能不花他们的钱就不花,所以我才做兼职。哦,我是艺术生,成绩还不错,帝都好多学校我都要我。”
他说这些时完全看不出愤怒不甘,轻松地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萧绰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他又说:“选择来帝都是因为我哥哥在这里,虽然他也不喜欢我,可是,他也挺可怜的。”
当年褚边因为打断了龙宇的手被迫转学去崇州,那段日子姜瑜宁抑郁症很严重,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褚边的头上,对他动辄打骂。
萧绰家里其乐融融吃饭时,时常听到租住在隔壁的褚边家里全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