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那晚的事情,你得给我个交代。
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私下面对迟枫一个人,这些话他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天迟枫醉了,脑子并不清醒。
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如果演化成一个由他们两个共同犯下的错误,迟枫完全可以把一切过错推卸给酒精。
他不行。
他是清醒的。
喻予泽不想承认那是一个错误。
S市是临海地区,冬天格外冷,基地里暖气二十多度,外面只有零度。
钱子明和陈辉西装好几件套隔风效果很好并不算冷,还一直在大门口蹭暖气,中上野三人队服里面都穿着卫衣或者毛衣,年纪轻轻也不会太冷。
只有迟枫天生火气大,在基地里穿长袖都嫌热,短袖T恤外面套了个队服外套就出来了。
这么长时间在外面吹着冷风,脸肿着,鼻子也冻得通红。
即使如此,还执拗的站着等他回答问题,眼睛里始终闪着星辰般的光,未见一丝被揍了之后的埋怨和戾气。
他似乎只想要一个解释。
解释只要合理就好,不一定非得是全部的真相。
“你入围赛打的……”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