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纸杯,容量小不说还不保温。
见喻予泽的颇为费劲的捧着那个还没巴掌大的纸杯暖手,迟枫伸手把杯子从他手中抽出,挪着椅子过去,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
“那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吗?”迟枫小心翼翼的问。
“是不是太肉麻了。”喻予泽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了,都没有亲密一点的昵称。”迟枫小声嘀咕,好像一个被拒之门外的小狗,平时摇的欢快的尾巴也耷拉在身后,“大家都叫你予泽,我不想也这么叫你,一点都不特别。”
喻予泽问他:“那你想叫我什么?”
迟枫抬眼看他:“我想叫老婆。”
话音落后,喻予泽表情没变,但是右手迅速从他手心抽离,伸过去拧住他的耳朵转了半圈。
毫无防备的迟枫那想得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一点没留情的手劲让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求饶:“疼疼疼,轻点轻点!”
喻予泽这也是第一次拧别人耳朵,没控制好力气,怕真的弄疼了他赶紧收回手,凑过去想关心两句。
而迟枫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刚逃过一劫就捂着耳朵说道:“干嘛这么小气,叫一声老婆怎么了,我刚才打的这么好,挨了那么多毒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