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上……有血。”喻予泽说。
“啊?哦……”唇上的伤迟枫早就忘了,他摸了摸口袋,没在里面找到纸巾,抿嘴推测大概位置正准备舔掉,忽然灵机一动,对着喻予泽勾起一个狡黠的笑,“我不知道在哪儿,你咬的你清楚,你帮我弄。”
喻予泽:“……”
在这种地方,旁边又没有水源,凝固的血用衣袖总是擦不掉的。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但迟枫非要假装不知道,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喻予泽。
知道他在期待什么的喻予泽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就如意。
于是,迟枫看到喻予泽气定神闲的把手伸向队服外套口袋,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张湿巾,不紧不慢的拆开塑封包装,抬手帮他擦的干干净净。
“好了。”喻予泽把湿巾团成团,转头丢进墙角的垃圾桶,弯起嘴角,眼神仿佛在说——
小样,跟我斗。
看着他因为刚才的吻明显比平常要红的唇色,迟枫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把他摁在墙上吻到喘不过气,亲到服气的冲动。
但是,第一次可以解释为鬼迷心窍昏了头,同一天再来第二次就多多少少有些离谱了。
他怕喻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