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轮廓分明的侧脸微微的紧绷着,应该是在强忍着疼痛,他隐约的好像听见盛南弦急切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以为是幻觉,当他瞄了一眼蒋斯年手中的手机,立马伸手拿了过来。
“老婆。”祁际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声音听起来温柔又深情,“我手机刚刚和老头吵架摔坏了,对不起哦。”
盛南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听见祁际的声音,他吊着的心放下一半了,不过刚刚蒋斯年那踹门的动静可真是吓死他了,连忙问道:“你刚刚干嘛了?蒋斯年为什么在踹门?”
祁际扯谎张口就来:“我在屋里发脾气的嘛,你知道的,我除了对你百分之百温顺,对其他人脾气就不好,被老头子训了一顿,心里不爽嘛。”
祁际一只手拿着手机,用另一只带着血的手慢吞吞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然后团成一团按在了自己的腺体上胡乱的擦了几下血,光着上半身下了楼,穿过两个客厅,到达最末端的酒室,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闷掉之后,才缓解了一下后颈腺体处突突跳的疼。
“祁际,你要是骗我,我不会原谅你的。”盛南弦不是不信任祁际,而是这人,在让自己担心方面总是做的滴水不漏,如今他在国内,不能够立刻的看到他,心里担心焦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