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白叔的时候,还想着可以试试,可是真到这一步,我真的舍不得,太舍不得了。”
盛南弦心里就像装了一颗大大的太阳,温暖的不行,他起身抱住祁际,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温声道:“老公,你辛苦了,不光要英国海市来回跑,还要忍受这个,太折磨人了,我知道,我也难受。要不,再过一段时间试试吧,你到时候温柔一点。”
祁际松开盛南弦,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我可以忍,没事的。”
不过盛南弦最后还是帮了忙,他从家里出来到医院,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祁际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跟在他后面连连道歉,手里还拿着保温杯,里面装着管咽喉肿痛的冲剂,时不时的哄着盛南弦喝两口,低眉顺耳的,简直不像个强悍霸道的总裁。
盛南弦被哄的没脾气了,乖乖的把药喝了,但还是不想搭理祁际,一想到祁际突然的一个挺身,差点把自己嗓子捅对穿,那种感觉太糟糕了,要不是考虑到以后自己还得用,就一口咬下来了,那才解气。
祁际牵着盛南弦往妇产科走去,在白书言的诊室外找了个双人的位置,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侧过头看着依旧不理睬的盛南弦,便靠近他耳边小声道:“老婆,你是不是蛮不讲理啊,是你自己非要给我那个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