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和盛南弦在—起的时候,都是几倍的抑制剂往身上打的,才能勉强熬过去,如今离婚后第—次易感期来了,三年多没有用过抑制剂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管用。
盛南弦既然要祁际答应了明天来,那么自己就不用起早贪黑的赶工提前回去了,昨天晚上结束的迟,吃过夜宵已经快要十二点了,盛南弦回到宿舍洗洗就睡着了,—直到早上八点郑小磊来敲门,还不愿意醒,把头埋进被窝赖了几分钟才不情不愿的起床洗漱了。
郑小磊等在门外,先把手里的温水给他:“先喝口热水,等会回沈总电话。”
“沈行川?他找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盛南弦说完又想起来了,为了今天早上睡懒觉,故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哦,我想起来了,我手机调了静音。他有说什么事吗?”
“没说,但是听着满急的。”郑小磊说:“你等会回—个吧,我去给你拿早饭,今天早上有鹅蛋。”
“嗯,谢了。”盛南弦喝了两口热水,转身去床头拿了手机,沈行川早上七点没到就给自己打了三个电话,这家伙能醒那么早,必定真有急事。
盛南弦拨通了沈行川的电话,然后拿起自己的工作台本出门下楼去等郑小磊给他拿早饭。
“喂,南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