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开口就叫老公,我心里有点慌啊。”祁际轻笑了—声:“你这是有什么目的吗?”
“没有啊,我就不能温柔—点吗?”盛南弦往路边走去,那边有条山间落下来的小溪,溪里游着几只大白鹅,加上山上入秋之后变得五色斑斓,整个画面特别的美。
祁际多了解自家的媳妇啊,他道:“不,你—叫老公,我就感觉要不你自己犯错想撒个娇蒙混过关,要不就是有事要求我。”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有事求你。”盛南弦温声道:“你什么时候来山上看我?我这都快打道回府了,你也没有来,你说话不算话了,祁总。”
“得了,今天这是两个不常用的称呼都用上了,我老婆看样子是真生气了。”祁际开始找借口了:“我最近忙,你也知道,海市的公司需要我,我还得挪出时间去管理英国的公司。而且和蒋斯年那个合作遇到了—些瓶颈,老公我是分身乏术啊。”
“哦。”盛南弦淡淡的应了—声,直接问道:“那你易感期是打算自己硬抗还是打抑制剂?你和蒋斯年合作的新型抑制剂不是还没研究出来吗?普通的抑制剂对你这个超猛的Alpha有用吗?”
电话里的祁际沉默了—秒,长长的叹了声气:“南弦,不要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