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需不需要重新拍。
“他有会议?”郑小磊挠了挠头,疑惑的说:“我早上起得早,在看见赵蔓发的那条微博的时候就想去找你的,看见祁哥从你房间里出来急匆匆的去了走廊最后面的公关卫生间了。我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不对,有点晃悠好像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就跟过去看了一眼,看见他往腺体处扎了一针,随后扔了针管给谁打了个电话,具体说什么我不清楚,只听见说什么只有六个小时,我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是看祁哥的样子,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原本我早上想告诉你的,但是觉得你们夫夫之间应该已经知道了,就没说,现在看来,祁哥是真的没有和你说。”
“盛哥,我这多嘴说出来,会不会不好?”郑小磊瞄着盛南弦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觉得自己不应该把这事说出来,自责的低下脑袋,不敢看盛南弦了。
“你没做错,别自责。”盛南弦气的牙痒痒,又心疼的无以复加,一想到郑小磊说的话,祁际把针管往腺体里扎,他这心就绞着疼,他什么时候让祁际受过这种罪啊,哪次易感期自己不是躺平了任由祁际胡作非为,一直到彻底抚平他为止,这次就是因为自己怀孕了,祁际那么克制着,还骗自己说易感期根本没有来,这混蛋,太他妈的让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