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敢作妖,那我祁际以后把名字倒着写。”祁际把盛南弦抱着放到自己身边躺好,哄着人睡觉。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盛南弦憋着笑看着祁际。
祁际故作恼羞成怒,拉过被子把盛南弦盖在里面,自己也躲了进去,惩罚的把人亲的差点缺氧才放过他。“让你以后还敢不敢低估你老公。”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盛南弦粗喘了两口气,被亲的红润的双唇一张一翕,诱的祁际差点又要再来一次易感期。
祁际起身:“我去上个厕所,顺便给你热杯牛奶,你等会圃偎。”
盛南弦露出个脑袋笑道:“你这两件事能不能不要一起做,我总感觉此牛奶非彼牛奶。”
“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要不是碍于宝宝在你肚子里,我看你今晚能逃得了一顿操的。”祁际捏了捏盛南弦的鼻子,起身出了卧室。
盛南弦在等祁际热牛奶的时间里,拿起手机开始编辑微博,删删写写,还是觉得不能妥协,不能退让。他从网络上找了一张呲着獠牙的狗狗的图片,而后简单粗暴的配文道:别求原谅,我不会原谅,你也不配原谅。
“这么刚?”祁际端着牛奶坐到盛南弦身边,看了眼他编辑好的微博,称赞道:“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