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已经不再惊讶这些了,他回到了自己家里,那种舒适慵懒的感觉上来了,拉着祁际躺在沙发上,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的那样,依偎在一起,聊一会儿天。
盛南弦问道:“现在你们祁家是不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没有,乱的只有祁骁,他大概是坐不住等不起了,总之是想方设法的要把继承权挣过去,可是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祁际的嫌弃表情布满了整个帅气的脸:“想收购别人的股权和我对抗,可是没有几个股东会傻到把手里的股权卖给他,要卖也是卖给我。于是就尽在我和个Alpha结婚,以及没有子嗣上做文章了,都不看上他这些小动作。”
“那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你都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我昨天打给你,你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盛南弦的语气里自然有埋怨,他一个人在海市担心着祁际,却还得不到这人的消息,就算他心胸开阔,知道祁际是因为祁家的事情在忙,但于感情里,他就有责备的权利。
“听出来了,不高兴了。”祁际圈着人,但是碍于站在落地窗前的保镖,就没有干点什么,只是浅浅的亲了一下盛南弦的鼻尖,宠溺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忙而忽略你了。但是要容许我狡辩一下,我只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