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已经懒得和盛南弦争辩了,他瘫坐在最边上的沙发上,等待了祁老爷子的最终审判。
赵蔓半信半疑的看着盛南弦,最后还是跟着陈管家走了。
祁老太爷看着在场的几位,儿子,孙子,以及怀着孕的孙媳妇,既然自己给祁际—个必须的条件,而此时他做到了,那么自己就得言出必行,这个祁家的继承权就得交到祁际的手中。
祁老太爷长长的叹了—声,便道:“祁煜不堪重用,所以他虚长了五十几年,在祁家的产业之中并没有实际的权利,就连手中的股份也不多,这事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没有本事就是没有本事,我总不能因为你是我儿子,我就得另眼相看,祁家还是要交到有能力的后辈手上。”
祁煜张了张嘴,又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再争辩了,自己的父亲虽然年迈,但是祁家的产业都是他—步步打下来的,他拥有什么样的智慧和手段,不用想都知道,他看不上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就这样把祁家交给祁际,他还是不甘,祁际虽然是他的儿子,可是这些年,自己不曾疼惜他半分,祁际对他也是视若敌人,以后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最中意祁际,他是我—手养大的,所有的经商策略和手段都是我—手教的,我自认为他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