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拿外套。”盛时风转身快速的回屋拿了外套,在将要走出门厅之前又给祁际搭了一件外套,外面太冷了,不要冻感冒,接下来是硬仗要打。
祁老太爷也回屋拿上外套,和陈管家一起要跟着祁际上车。
“爷爷,您在家等着,这是夜里,您跟着干吗?”祁际见老爷子也要跟着,耐心的劝道。
“我睡不着,我跟着去不会添乱的。”祁老太爷行动矫健,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挤上车了。
陈管家也跟着上车,对祁际道:“我保证,我会看着老爷子的。”
祁际也没有心思再去阻止他们跟着了,怀里的盛南弦疼的直抽抽,他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盛南弦,又拿起手机给白书言打电话。
好巧不巧,白书言今天刚好是夜班,这会儿正在产科住院部的办公室眯一会儿,看见手机上祁际打来的电话,就知道一定是盛南弦要生了,接通电话之后就问道:“盛南弦情况怎么样?”
“肚子疼,羊水没有破,也没有出血症状。”祁际冷静的交待盛南弦的症状。
“刚发动,暂时不会有多大的反应,肚子疼是第一步,现在胎动肯定也明显。”白书言起身去找来值班的护士,低声交待她赶紧准备好,盛南弦是位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