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是个已经二十八岁生了宝宝的人了。
祁际靠近盛南弦小声道:“别光嘴上说啊,得行动上表示,你现在卸完货又解禁了,晚上回家可以操了吧,我快要憋死了。”
“你脑子里这一天是不是都想着这事了,我总觉得你从早上宣布我可以自由的时候,眼神都不对了,这一整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盛南弦责问道。
“容易吗我,憋了十来个月,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吧。”祁际牵着盛南弦的手,凑过去在盛南弦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撒娇道:“老公想了。”
盛南弦笑着纠正他:“也没有憋十个月吧,期间我给你用嘴一次,后来真枪上阵一次,后来我还给你……”
祁际撇撇嘴:“哎呀,老婆,说这些就没意思了,而且那些又不能真的缓解我的欲望,真枪上阵那一次,我心惊胆战的,根本没有做的舒服。”
盛南弦笑道:“我又没说不让,我也想啊。”
幸好他俩是在包间,要不然明目张胆的在这里讨论晚上要不要做的问题,真的会被别人围观的。
“服务员,结账!”祁际立马起身,拿过盛南弦的外套递给他,自己穿上外套先一步出去结账了。
盛南弦嘀咕了一声:“怎么急成这样,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