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先把婚鞋脱了下来,两只鞋子里都满满当当的硬币,然后弯腰很轻松的抱起了林轩,做起了深蹲。
沈行川在一旁数个数,盛南弦拿起手机照着刚刚百度到的,开始说吉利话,随着顾尧的蹲起,盛南弦便要道一句吉利话,一共十句,虽然顾尧的耳朵没有放在那些吉利话上,但是他明白了,沈行川这些要求也不是他临时起意,肯定是有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的,心里对他俩很感激。
十个深蹲做完,顾尧额头也渗出了密密的细汗,但是没有喘,体能还是可以的。林轩可就心疼了,连忙给他擦了汗,毫不在意那么多人围观,在顾尧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还道了一句老公辛苦了。
结果又惹来了一阵起哄,特别是沈行川带头起哄:“轩啊,可不能这样的啊,当着大家的面多不好啊,你怎么比南弦那会还心疼己的老公呢。”
场外观众祁总可就不服了,揽住盛南弦的腰,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大声道:“我老婆可是最心疼我了,你别瞎说。”
盛南弦推了祁际一下,示意他别瞎闹,人家都是开玩笑的。
祁际当然知道大家是开玩笑的,但就是不喜欢别人说他媳妇儿不疼己,他媳妇可疼己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媳妇儿更会疼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