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囚室中上演,但台词密集,悬念迭出, 非常抓人。而这四十分钟,迟也没有一分钟可以离开舞台,甚至还有两段漫长的独白, 戏份之吃重可见一斑。
刚开始剧本围读的时候迟也还有些拘谨,但很快就放了开来,一头扎进角色里,再想不到其他。
大家都是非常专业的演员,迟也许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接得住他戏的人,一下子也被激起了性儿。排到第二周,走戏的时候,迟也把自己最后一段五分钟的独白一气儿顺了下来,嗓子里全是那间谍濒死的绝望和壮烈,经他的口一字一句地吐出来,在空空如也的剧院里荡出无数回响,说得在场无人不动容。等他说完了,剧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怔住了。
掌声突然从幕布边上响了起来,迟也一回头,只舞台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也戴了一副眼镜,头发剃得很短,脸有点微微发福,但是整个人非常英气挺拔,正对着迟也笑。
迟也不禁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项师兄!”
众人这才都反应过来,都热热闹闹地鼓起掌来。项影走进来,张开手臂,抱了迟也一下。迟也还陷在刚才的激动情绪里没出来,被他这么一抱,眼睛一眨,两滴眼泪无意识地滚下来。
项影笑了一声:“哎哟!这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