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代价。捧起金燕奖杯的那天他其实看到了师兄的短信和电话,但他没有回复。
房间里沉默下来,喻闻若也不说话,他隐隐觉得迟也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但他拿不准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到了能够追问的程度。
迟也把热水袋拿下来,微微从他怀里挣脱,“好了,胃不疼了。”
喻闻若“嗯”了一声,没有要走的意思。
迟也等了一会儿,“你准备睡这儿啊?”
喻闻若气定神闲,又是“嗯”的一声,“我居留证在钱包里。”
“啊?”
“钱包扔给小杭了。”喻闻若仰面躺下,一条手臂仍然被迟也枕着,“投桃报李,你也收留我一晚吧。”
迟也撑起上半身,“你禽兽啊?我今晚都这么不舒服了!”
“你才禽兽,想什么呢?”喻闻若把人拉进怀里,“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睡觉。”
迟也被他一拽,脸颊贴在他胸口,就隔了一件棉质的t恤,听见他的心脏一声,一声,平稳地在胸腔里跳。似是觉得滑稽,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
“咱们俩再这样,就很难维持单纯的床上关系了。”
喻闻若以为自己中文突然退步了,感觉从形容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