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时,白蛇突然现身,舞台上的光第一次照亮了她。小青仰着脸,满手的血迹,满眼的泪,怔怔忡忡地问她:“姐姐,这就是做人的滋味吗?”
白蛇仍旧不答,她只是俯下身,那样怜惜地捧起小青的脸,在她的额头轻轻地烙下一个吻。
至此,灯光暗下,观众席上掌声如潮。甚至只有极少数人才认出了最后的白蛇是迟也,其余人沉浸其中,早不知今夕何夕。
喻闻若轻轻地把他右肩的那条带子往旁边拨:“演许仙的就是你那个师兄?”
“嗯。”迟也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他的手拍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喻闻若眉头拧了一下,“嘶”地抽了一口气。
“就是以前你喜欢过的?”
“你不是不吃醋吗?”
喻闻若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下去,撩开裙摆。摸了一腿毛。
迟也:“你也不嫌扎手。”
喻闻若笑得往床上倒,迟也被他拽了一把,一个趔趄也倒下来,下巴磕在他胸口。喻闻若轻轻地“哎哟”一声,手仍旧揽着他,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流连。
“这儿摸起来不扎手。”
迟也“哼”一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摁在床上,审问他似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