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上一次的事情不过是一群营销号的狂欢,跟我们的时代关系不大。那现在呢?”
喻闻若紧紧抿住嘴唇,手里紧紧攥着他的钢笔。
徐穹逼近他:“粉丝经济的无限膨胀导致艺人被资本异化成为符号。这算重要的事吗?”
喻闻若闭上眼睛,几乎想逃。
但徐穹没有放过他:“被符号化的公众人物还有没有基本的权利,他们权利和义务的界限又在哪里,公众又如何在这些符号身上展现权力,这算重要的事吗?”
“徐总……”
“泥塑跟女性主义崛起的联系到底在什么地方,这种文化现象背后的成因跟我们的社会有什么关系……”徐穹几乎是强迫喻闻若看着她,问他,“喻主编,你觉得,这些算是真正重要的东西吗?”
喻闻若松开了他的钢笔。
“yes.”
“两天了,我们的新媒体端没有发过一篇相关内容。”徐穹声音缓下来,“因为你上次下的禁令,现在没有人敢……”
“新媒体不急。”喻闻若轻声道,“七月刊先发深度稿,等等事态发展,新媒体端再跟上。”
徐穹停了下来,她站直了身体,打量着喻闻若。
良久,她才轻声道:“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