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喻闻若看。
喻闻若掰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表情。人在高潮的时候总有些失控,再好看的脸都是一样,挤作一团,好像抵御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喻闻若却很喜欢他这幅神情,这失神是因为他。他心里那口气好像总算出去了,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激烈的爱意,得那情感比他所体验过的都盛大许多,超过情欲,甚至超过高潮本身。他占有迟也,也被他彻底地拥有。
喻闻若被他的高潮激到了,无法自控,极大力道地抽插了好几下。迟也让他弄得连连呻吟,没什么力气,只好伸手揽着他的脖子,感觉到那根东西好像彻底把他捅开了,然后抵住了一块已经彻底酸麻的地方,勃勃地跳动了几下。
喻闻若喘了两口气,背上的肌肉僵直,又松下来。迟也抱他抱得更紧,好像再也不肯撒手,等着他射完似的,然后突然张口,狠狠地在喻闻若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喻闻若喊痛,但没挣脱开,“干嘛!”
“禽兽!”迟也骂他,犹不解恨,挑了块新地方,又咬一口,“你吃醋怎么这么厉害! ”
“明明是你在吃醋……”
还敢赖。迟也啊呜一口又咬下去,一点儿没嘴软,像要啃一块肉下来。喻闻若这次不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