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愧疚了,“疼吗?”
迟也把衣服放下:“还行吧,我又不是纸糊的。”
喻闻若还是没把这事儿放过去,又道:“这也不是我吃醋的证据吧?我就不能是想你?”
迟也有点儿嫌烦了,其实他也不知道。就为了蒋以容给他使了个不痛不痒的坏,怎么就能这么大的醋劲儿,喻闻若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但又想不出别的解释。
“我哪儿知道你。”他翻了个白眼,“反正就是觉得你在吃醋。”
喻闻若不问了,他看着迟也,突然想,太敏锐了。
迟也一直被誉为天才的演员,说着说着,喻闻若就习惯了这个说法。他看过迟也那些电影,知道他演得好,但因为这并不是他所了解的领域,他其实也没多少真心的触动。后来跟迟也在一起了,他这个人在喻闻若眼里就更真实,大小毛病一堆,喜怒哀乐都有,什么“天才”不“天才”,就更没什么实感。
说到底,天赋这东西,看不见又摸不着,像一株成长条件极其苛刻的鲜花,要环境,要机遇,要命运肯垂怜的一点幸运,才有机会盛放那么一下,讲起来都太虚。
喻闻若原先也觉得迟也挺敏感的,但因为他很少能够有逻辑、有目的性地表达自己感觉到的东西,大部分